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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死的?”凤枭道。
据说是被太子杀死的。”
云清浅挑了挑眉:“据说?”
“是。”墨一点点头,“等属下赶过去的时候,太子妃已经被杀了,太子手上正拿着染血的长剑。”
此情此景,的确太子的嫌疑最大。
可是,越国虽然不行,但再怎么样,也是个国家,太子就这么贸然地动手,实在有些太过莽撞了。
“当时在场的,除了他们二人之外,可还有其他的人?”
墨一点点头,回答凤枭的话,“在场的还有个宫女,但是对方声称自己亲眼看到太子和太子妃争吵,情急之下,太子失手杀了太子妃。”
云清浅听完眉头愈发蹙紧,“那皇上是如此处理的?”
“已向越国发了国书,收回太子绶印,将太子暂时关押在了府里。”
又问了几个问题后,凤枭才让他们下去了。
待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,云清浅摸索着握住了他的手,“要变天了。”
“是啊,要变天了。”
因为云清浅的身体还有些虚弱,两人便没有离开,当夜住在了宫中。
子时一过,宫里的寂静便被打破,刀戈相接,血腥味在空气中四处蔓延开来。
凤枭和云清浅本就浅眠,稍有异动便都醒了过来,墨一墨兰等也尽数就位,提防着外面的一切。
寝宫里
凤霆看着眼前一身是血的昭王,嘴唇紧抿,略带浑浊的眸光平静镇定,看着他,一字一句:“你当真想要这个位置?”
“父皇这说的是什么话?儿臣想要什么,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?”
如果不是为了这至高无上的位置,他怎么会对自己的亲兄弟下手?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?
“那他呢?”凤霆指着昭王身边沉默不语蒙着面巾的黑衣男子,“你打算怎么安排?”
被点到黑衣男子也不见任何惊慌,依旧淡定自如,他也随着凤霆的话看向了昭王,“是啊,昭王打算如何安顿我呢?”
“月公子放心,本王自然不会亏待你的。”
毕竟如果没有月殇帮他,他想要这么容易地拿下这风国的皇宫简直是不可能的事。
只不过……
昭王唇边的笑意加深,眼下事情已经成了,他也不需要月殇了。
否则的等这人出去后,万一利用今天的事情来要挟他,那么之后的他可该如何自处?
凤霆看着两人的神色就知道这两人虽然是合作关系,但是彼此之间互不相信,心下哂然,可面上仍旧装的风平浪静。
他倒要看看,面对真正的利益时,这两人的合作还会不会再坚持下去。
于是在昭王用凤枭和云清浅威胁他,索要玉玺的时候,凤霆便干脆将计就计,将暗格下的玉玺给了出去。
昭王接过后拿到灯下,细细地看了几遍,确定是真的后,面上的笑意这才更浓了些,“多谢父皇。”
然而凤霆却不看他,只是将视线落到了月殇身上,回味着刚刚昭王对他的称呼,“月公子?没想到你的名字竟然如此之多。”
月殇心下一凝,可面上却不动分毫,“陛下此话何解?”
“月公子,越国二皇子,司徒将军,朕说的可对?”
凤霆话落,连一旁的昭王都惊住了,他倒不是惊讶月殇越国皇子的身份,而惊讶的是这人竟然会是司徒凌。
“陛下应该是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吧。”被揭穿了所有的马甲,月殇反倒是镇静下来了,踏步上前,一点点地朝凤霆靠近,“说的越多,死的越快。”
话音未落,他袖子里便飞出一柄匕首,泛着雪白利芒的刀刃径直朝凤霆胸口而去。
然而就在这时,月殇却看到了凤霆的表情。
没有恐惧,更没有惊讶,凤霆就那么直直看着他,嘴角挂着一抹奇异而怜悯的笑。
心道不好的他连忙就想收手,然而已经来不及了。
电光火石之间,床榻突然从中间裂开,坐在上面的凤霆掉落下去后,又飞快地闭合起来。
这时,屋子里响起了“咔哒咔哒”地机关运行声音。
“有诈。”
月殇当即就想走,然而门窗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被彻底地锁死,在他们游走的时候,更是无数锋利的箭矢和飞镖从房间四角飞下。
密集,让人根本无处可躲藏。
这还不是最要紧的,在这箭矢和飞镖之后,房间里竟然又弥漫起了火油的味道,而且下一刻还燃烧了起来……
云清浅和凤枭带人赶到的时候,看见的便是被火焰包围的宫殿了。
“父皇……”
“他没事。”不同于云清浅的担忧,凤枭就显得淡定多了,“寝宫里的机关只有他一个人能启动,而启动的地方,也只有他一个人能够进去。”